“催情药。”
“……”
林碧欣走后,朱贤宇反锁了房间门,一觉睡到了夜里,保姆进来收拾屋子,跪在地上擦地板时,闻见药材的味道有些特殊,便结结巴巴的问,“少爷,你、你怎么会喝这种药?”
“这不是治感冒的药?”
保姆立刻慌忙的解释,因为她老公在药材店打工,所以她对各类药材非常熟悉,说这哪是治感冒的,这是催情的。
时至今日,朱贤宇清晰的记得,当时的他穿好衣物,拖着疲惫的身躯冲到了客厅,见到了刚刚回家的父亲,本想将林碧欣的罪证一一昭告天下,可见到两人不顾旁人缠绵亲吻,他只能咽下怒气与委屈,退回了卧室。
朱贤宇花了几分钟,将自己少年时期的阴影说了出来。
这是他从来不向人说起的秘密,可是他此时很想说给靳佳云听,他不怕丢脸,也不怕她会对自己有异样的看法。
这宗遗产继承案涉及到了一个庞大的家族,接手时,靳佳云费了许多精力去了解朱贤宇的家庭构造,也摸清了林碧欣与朱家的纠葛,只是她没想过,就是这样一看完美的女人,竟然企图性侵丈夫的儿子。
她也明白了,为什么自己每次提到这个人名,朱贤宇的眼里都会有怒。
“因为这件事,所以你一直不与女人往来?”靳佳云问。
朱贤宇点点头,“嗯。”
他又笑,“我珍贵的第一次是被靳律师夺走的。”
听出来他是在开玩笑,靳佳云起身想去给他再接一杯温水,眼睛没看床,“所以我不睡处男,缠人,麻烦。”
朱贤宇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,深邃的眼眸在颤动,“靳佳云,我是认真的。”
他的手掌用了些力,是在表达他坚定的态度,而靳佳云只是扭头,提起一声轻笑,看向他,“朱老板,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想和我谈恋爱?就算是确立了关系,男女之间无非也就是看看约约会、吃吃饭、共度良宵,打发点无聊时光而已,很没劲的。”
她确实对恋爱提不起一丝兴趣。
“靳律师对恋爱的定义,只是这样吗?”松开手,朱贤宇认真想要得到答案。
靳佳云回问他,“不然呢?朱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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