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有时候比想象要大,可以更新修复与反悔,而说“不行”、“不好”、“不”总是更加容易,w在观看毕业展时恍悟。
人们的「肯定」都会出没在哪里呢?
触礁之后,心灵也有疤痕体质,难忘的回忆先留在身体上,小时在黑色砾石操场上摔出的膝盖上的长条伤疤,能忆起当时鲜血淋漓的疼痛和碘酒的颜色与气味;削果皮时不慎把水果刀戳到了左手,半厘米的疤痕至今平躺在显眼的掌骨凹陷处,之后w吃苹果都直接啃,她也爱吃果皮;人们是用综合观念到达影像,影像是一种活动、是对于某物的意识,疼痛再将这些独特的影像档案,储存在思维之中。
明明所处当下的现实中,没有任何东西能威胁到我的生命,但能让我回忆起起死亡的内心,在死亡之前死亡的时刻,挣扎着,不甘着,畏惧着,仿佛某一刻历经艰难险阻,灵魂也被聚成形了,而那是痛苦不堪入目的灵魂。母亲若是看见,一定会讨厌如此丑陋的小孩,世上所有的人都会对她抱以恶意吧。不能按自己的样子活下去,而死亡,真的不是最可怕的事情。结束反被当成了工具和手段去达成那一个目的,恍惚w会羡慕他们片刻,死亡给予了他们苦难的终结。
她与母亲一起慢步在郁金香盛开的小路上,吃了甜蜜蜜的桂花山药,参观了湿地与博物馆,母亲准许了,那先休学吧,飞回了老家。没有死掉的人得从死亡的遗留开始新的生活,或许人们总是需要重新开始,一帆风顺走到尽头永远是轻言妄想。
母亲的身体也不好了起来,即便拥有全家最健壮的体质和w梦寐以求的结实小臂,高血压目前看似还没有遗传给w,但是已经深深影响着母亲,去医院复查、每天都要服用降压药变成了她的日常,参加单位组织的篮球活动忽然晕倒、幸运地在救护车赶到之前清醒了;与父亲一起去爬山,中途感到有些劳累但她选择坚持到达目的地——然后父亲忽然听见身后有声音,回头看见母亲直直倒在地上,他赶忙又做人工呼吸又掐人中,幸运的是,母亲最终又一次自己醒来。而这种情况,不止这两次。
w没有一次亲眼目睹。母亲本人倒是看得挺开,但是w会更多地自问自答:你做好失去的准备了吗?有什么是不愿失去的,又有什么是可以失去的?
勇气这种东西,真的是像下雨天的泥巴,一溜就走的,抓都抓不回来。
死亡不会远去,除非你真的移开了目光。
将一次未遂死亡的开屏一一收好,w给文件夹标上名字:它们已随风而去却还在我心中。
然后w靠爱好、靠享受,靠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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