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淌的蜡油作弄打湿,不成样子。
雨再下,就该彻底融化掉了。
季云琅身上半挂着喜服,面颊绯红,趴在江昼怀里喘气,他还在江昼腿上坐着,嘴也刚从师尊肩头松开,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。
江昼这回格外不讲道理,既让他自己来,又不停使坏,季云琅没疼多久就舒服,没舒服多久又疼,脑子都昏了,对师尊既怕又爱,舍不得离开。
江昼喜欢他这模样,完事了还不停亲他,季云琅边跟他亲,边在他怀里翻阅手上的册子。
“师尊,”一吻结束,季云琅没跟他再亲,提醒他,“你不能只让咱们的人去送棺材,他们嘴笨,说不出什么东西,不会吵架,只会揍人……!”
他话没说完,江昼就往他脸上咬了一口,不满道:“你在骂我?”
“……”
季云琅凑近亲他一下,以德报怨,“没有,是你敏感了。”
他态度好,江昼不说什么,吻了吻他脸上的牙印,示意他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