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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雅抬着头，在这黑暗中，也能精准找到姜云依的视线，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：“我要解释，但我现在不想听。”

姜云依忍着笑，又摸摸她的脑袋：“好，那就等你想听了，我再说。”她偏过头，随便找了个地方亲下，却正好亲到申雅的唇。

但今夜的申雅太有攻击性，从以往的小狗、小猫、小兔子，变为了一只凶猛的小狼，她的唇角被咬破，而她的小狼却还不满足，她靠在墙上，任由申雅啃咬她的唇，她的下巴，甚至是在她脸上留下了一个牙印。

明明在发泄，姜云依却发现申雅胸腔起伏得越来越厉害，人也越来越委屈，这怒意不仅没能消解半分，反而又有增加的趋势。

“我跟你道歉好不好？”姜云依试图哄申雅说：“乖，别生气了，或者你想我做些什么，你才会高兴一些呢？”

申雅抓紧了姜云依的衣服，她心中的恶劣被很好的掩盖在黑暗之下，她已经试探过无数次，她已经确定姜云依这束光的的确确陪伴在她身侧，那么那些略带冒犯甚至是以下犯上的要求，姜云依应该都会满足她吧？

今夜的她不愿谨小慎微，思前想后，她也想凭着自己的情绪去疯狂一次。

她问：“是不是我今夜做什么都可以？”

姜云依微楞，申雅这副模样她也是第一次见，不对，在很久很久之前，她见过一次，但那时候的申雅还将她认作了姜云溪，而今天的申雅，比曾经更加外放，她完全卸下了心中的负担，这样的申雅，是她乐意见到的。

不管是为了哄申雅开心，还是想要让申雅发泄一次，她都没有理由拒绝，也根本不想拒绝，她也很想看看，申雅究竟想对她做什么。

她又凑上前亲了申雅一口，但这次，她只亲到了申雅的鼻尖：“是，只要你能高兴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申雅在黑暗中寻到了姜云依的耳尖，她突然发狠，在姜云依预料之外时，用力咬住耳尖。

姜云依疼得皱起了眉，她闷哼一声，连搂着申雅腰的那只手都默默攥紧了拳头，这疼痛还未能完全消化，申雅又在耳边吐气，疼痛和痒麻感瞬间抓住了她的心。

她听见申雅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，一字一句道：“那我要你今夜，都必须听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