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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玩玩它。”他诱她。
见过,也?似曾相识,记忆里还?有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握着它的画面。
那些零碎的片段里,她没有触碰到,现?在无?一不?是在勾着她,以至于她并未多警惕。
“一点也?不?好摸。”祝从?唯指尖停住,实话实说?,慢吞吞地告诉他,“没有我的玩具好摸。”
“玩具是假的,它是真的。”
温呈礼念及自己和她讨论这种事,幼稚得?可笑,眉眼罩着似有若无?的情与欲。
祝从?唯眨了下眼,察觉到它在自己的手心里会微微跳动,也?会变得?比一开始大。
见她杂乱无?章,他带着她去动,整只手都覆盖住,完全从?了他的节奏。
她抱怨:“磨手。”
他说?:“一会就不?磨了。”
可一会是好一会,她总等?不?到一会的尽头,裙子里还?有他的另一只手在动,又痒又难受。
她觉得?底下有一点点湿。
在她耐心快要耗尽时,他终于松开她的手,在她还?没有反应过来时,裙摆都堆积在他的腿上?。
他方才双管齐下,总归是有用,那里润如蜜水,适宜沉入其中。
祝从?唯要哼出声来,又被他堵住唇,原本就飘的思?绪瞬间没有了着陆点。
周围昏暗,没有灯光。
她胡乱地拽住他的领带,无?意?识地向下扯,车外的微光透进来,那点红色格外惹眼。
领带的主人被牵得?低首,从?她的脖颈慢慢向下亲。
浓郁的檀香混着沉香氤氲着她的鼻腔,让她分不?清自己到底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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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之前以为宋怀序结婚是因为责任,今晚看,外面传的也?是假的。”
“你身在圈子里,还?不?知道传言。”
温呈钧夫妇早就回到温园,喝了醒酒茶,一直待在茶厅里和谢韶聊天。
谢韶今天下午睡了午觉,所以晚上?没有早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