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笑,“你什么时候熬的?”
陈政泽抓起她的手腕,瞧着那两枚创可贴说,“大概是你在酒吧红杏出墙的时候。”
童夏有些不好意思,她起身,眨了眨眼,“那我先去喝药了。”
走了两步,她又回头,“你洗澡了吗?如果没洗的话,可以先去洗澡,我一会要用洗手间,可能时间比较久。”
陈政泽双手撑在地毯上,两条大长腿大刺刺地伸着,加上那张妖孽似的脸,极具诱惑力,童夏等了两秒,没等到他回答,转身往厨房去了。
陈政泽重重地咽了下嗓子,仰天长叹一口气,低头看了看,自嘲的笑笑,他极其想和童夏来一场疯狂的性。爱。
只可惜,现在不能。
童夏喝完药,又接了个电话,舒澈的的电话,聊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挂断,等她从厨房里出来,陈政泽已经洗完澡出来了,穿了套运动装,漫不经心擦头发的动作莫名勾人,童夏看了他一眼,拿了睡衣就去洗澡了。
陈政泽把房间收拾了下,半躺在床上回工作消息,这两天,推了好几个饭局和会议,工作变的有些棘手,他也不恼,悠闲自得的应对着。
童夏吹完头发从洗手间出来,因为刚洗完澡,她皮肤白到发光,浓密地睫毛轻轻颤着,唇不点而红,身材纤细,说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也不为过。
陈政泽想到昨晚的行为,忽然觉着自己有点畜生。
也不知道为何,空间变的狭窄起来,四目相对时,空气总会莫名染上情欲。
童夏不自然地咳了声,“我关灯了?”
“关吧。”陈政泽幽幽地看着她,随手打开了一旁的台灯。
童夏故作淡定地掀开被子,躺进被窝后没几秒,便闭上了眼睛。
陈政泽平躺在床上,呼吸逐渐平稳。
童夏以为他睡着了,轻轻地翻了个身,没想到两人靠的太近,翻身时,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