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杯酒,“谢谢陈总,但我说了,我不拿她做交易。”
陈政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辛辣感顺着嗓子眼往下蔓延,他弓着背,手里把玩着玻璃杯,嗓音淡淡:“谁都不能拿她做交易,严总不说也行。”
他礼尚往来地给严岑倒杯酒,“凭严总这几年对我对象的提携和照顾,我也该帮这个忙。”
同样的,严岑痛快地喝了杯里的酒,陈政泽又给他倒了一杯酒,“她挺感谢你的,所以严总收起在我们俩中间当三的心思,我不会为难您的。”
每一句话都那么犀利。
严岑偏头看了看陈政泽,一旁的男人从容不迫地把玩着玻璃杯,没有表情的脸上窥探不出他半分心思,身上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,如果忠诚,确实是一位值得付出终生的另一半。
曾为这样的人心动过,怎么可能会对别人轻易心动。
严岑端起酒杯抿了口酒,他十分确定,如果自己和童夏无果,他想看童夏幸福。
陈政泽不知道严岑在顾虑纠结什么,但直觉告诉他,等几分钟再走。
几分钟后,严岑淡淡开口:“大概率是因为你。”
陈政泽呼吸缓了几分,看着严岑,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态。
严岑眼皮动了下,陷入回忆,“我之前负责国外的业务,三年前,准备回国发展,当时m国街头暴乱,枪击事件频起,我回来那天,在街头遇到一场暴动,两方人带的都有枪和手雷,街头乌烟瘴气的,街上的人以暴乱为中心,四处逃散,我也是,她从我面前冲出去,往暴乱那处跑,一个很干的女孩,个头高挑,总归让人印象深刻。”
“我看见她,不管不顾地往挑事的那帮人中跑,奋力地追着一个背影,一个高个男生,她快要追上南男生时,有人朝那个男生开枪,她挡了上去,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