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泽看了眼后视镜,把窗户都升了上去,车速减慢,漫不经心道:“我今天开的库里南,空间大。”
他停了车,手搭在童夏椅背上,俯身靠近她,“车窗做了改进,外面人看不见。”
“童夏夏,谈恋爱不能只用嘴谈,我是个成年男人。”
“去后面?”
他看了下时间,“距你输液还有一个半小时,边做边讲你包饺子那事?”
陈政泽抬手扯了领带,顺势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,搭在椅背上的那只手似有若无地碰着童夏脖颈敏感处的软肉。
童夏有些想喝水,喝凉水。
她身子往窗户那边挪,脖颈恰好卡在陈政泽手掌里,整个人被他完全禁锢着。
浓黑的睫毛一下一下颤着,视线被眼前的犯规脸全然占据着。
童夏顿时明白,眼前的男人强势到什么程度,在他想要涉猎的领域内,他就是目空一切的王。
“陈政泽,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陈政泽握着童夏脖颈的强有力的手,瞬间泄了气,垂了下去,像被人挑了手筋。
他渗透不进去她的生活,无论怎么努力。
“下去。”陈政泽狠狠道。
童夏也没跟他讨价还价,推开车门下车,车门关上的下一秒,车子扬长而去。
就像那年,在巷子里,他教训欺负她的混混,她去拿药,他转身离开那样。
童夏在路边站了会,直到陈政泽的车汇入车流,看不见后,她才四处张望找出租车。
到医院时,舒母舒父已经在病房内盛早餐了,见童夏进来,舒母笑意盈盈地说,“床都是凉的,去哪了?”
童夏扯谎,“有个文件要用,我打车回去拿了下。”
舒母无奈地摇摇头,看着童夏好看的脸蛋说,“谁能想到这么好看的仙女是个工作狂。”
舒父搭话,“给你阿姨年轻时候一个样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