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夏的衬衫,随手扔在沙发上,盯着他肩膀上的伤看了几秒,起身去烧热水,“童夏夏,从现在开始,我们就一直熬着,直到你开口为止。”
童夏胸口起伏了下,就知道他骨子里比她固执,在一起的时,把她放在了高位,所以愿意处处迁就着她宠着她。
童夏顺着落地窗往外看了眼,除了灯火通明的院子,其余漆黑一片,她确实逃不掉。
客厅里只剩下烧水电器细细轻轻的运转声。
陈政泽也不催她,熬鹰似的,回完消息,从兜里摸出打火机,咔嚓一声燃了根烟,靠着吧台吊儿郎当地抽着。
童夏看着陈政泽眼底的乌青抿了抿唇,提了个要求,“那公平点,我说伤疤的来源,你让我看看你身上的疤痕。”
陈政泽怔了一瞬,随即又是那副漫不经心但又能随时弄死你的神态,“我身上什么疤痕?”
童夏认真道:“坠楼那天,你腰部被天台上的铁丝划了。”
陈政泽吐了口烟雾,他还以为这白眼狼早忘记了,没成想记得门清儿,也算是没白疼。
“成。”
“大四,m国街头发生暴乱,我不小心受伤了,当时严岑也在,他救的我,不信你可以去问他。”
陈政泽看着她不说话,似乎要根据她的微表情分辨她话的可信度。
童夏说:“给我看一下你的伤疤。”
陈政泽嘴角浮起一抹浪荡笑容,抬手冲她做了个过来的动作,“过来让你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