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世基将要返回大陆探亲一事,被他们一家人当成了近期要慎重对待的大事。
桂春生的意思是,世基肯定会想回广州看一看,他和裘松龄在广州越秀还有一套房子,到时候他们父子就住那里,深圳的话自然是住华侨城的房子里。
但裘松龄有点忌讳,她问:“阿桂,世基见到我会不会不高兴?毕竟他一直都盼着你和他母亲再续前缘。若是有必要,我可以暂时回避。”
尽管裘松龄是个个性分明的女子,但仍顾着桂春生的父子关系,她不会让亲近的人陷入为难的境地。
好在桂春生是很坚决的人:“松龄,我们到这个时候,就不能再顾着儿女的看法了,他有他的想法,我有我的生活,我不会去指点他的,他也不能控制我。你现在是我身边最亲密的人,我希望你们能见一见,让他知道我的生活状态。如果他这么大个人还自私到不能接受爸爸有新生活,彼此就不勉强了,毕竟往后我们要长期住在深圳的。”
后来万云请裘阿姨帮忙找家具的时候,听她说了会儿这个担忧,私下和周长城说:“真没想到裘阿姨这样自得的人,还会在意这种事。”
周长城却说:“因为裘阿姨这人在乎体面,桂老师说她其实是很心软的人,我看其实她就是担心桂老师在自己和儿子中间难做,才愿意说回避的。不然你想想她那铁骨铮铮的性子,能为什么屈服?何况她又不是真正跳出方外之人,有顾虑也很正常。”
万云:“说得也是。以前我们老以为裘阿姨不近人情,其实她最讲道理。”
等从中医院的治疗部出院后,万云每隔七日还是要去做一次理疗,她现在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,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,跟以前那个担担子四处叫卖的自己是不能比了。
医生说她年轻,现在腰酸背痛的情况还不是特别明显,但要是一直这么操劳下去,那到了四五十岁,估计上楼梯走两步就喘,让她好好珍惜自己要用一辈子的躯体。
这些话可能有些夸张的警告成分,但是万云自己也体会到了,多年高强度的劳动和工作,让她的身体一直处在超负荷的状态,所以在生完孩子后,盯着新家装修,只不过是抱着孩子这个简单的动作,那些积累下来的陈年旧疾就猛地爆发了出来。
桂老师说得对,身体是一切的本钱,要是没有好身体的话,什么都是虚的。
这阵子万云去酒楼去得少,有什么事就直接交代徐全德在电话里办了,给他和贺师傅都授权了两千元的批款权,大大减轻了自己的负担,但自然还有一些文件和单据是需要她签字的,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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