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7亿,网上的信息变得更加纷繁复杂,光上半年,祝霜降就看到了两起舆论引导的网暴事件。网民们的情绪犹如蝗虫过境,不管事后有没有澄清,最后总是留下一片狼藉。
不过好事还是多余坏事的,相比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传统媒体,互联网让草根阶层更容易发出自己的声音。
“看什么呢?”见祝霜降吃东西的动作慢下来,柏衡走到她身边。
最新的新闻,数百名失踪儿童的父母在网上联名发帖寻子,在最高层和媒体的帮助下,警方破获黑砖场虐工案,其中包括一部分童工。
“我们可以给他们捐款。”柏衡说道。
“嗯!”
这起案件在网上引起了巨大的议论,加之孩子们的父亲是通过互联网寻求帮助的,有些部门将其当成互联网运用方式的典型,拿出来讨论上课。
上的还是网课。
看到这一幕的祝霜降:“……”
原来这个时候就有网课了吗?只不过现在的网课是以录播的形式授课的。而且除了这个,她还在各大知名网站上看到了,关于各项职业技能的网络培训,都是官方发的。
祝霜降找了半天,没有找到接受援助的收款账号,打电话联系了报道的记者,说接到孩子后,大部分家长都带着孩子回家了,只有少部分留下了联系方式。
最后两人只给这少部分人提供了微薄的帮助,剩下的钱祝霜降买了款式普通、耐脏,绝对很难二次销售的衣服、鞋子等生活用品,带到了华国扶贫基金会的邮寄站点。
这里的志愿者来来去去,总是各不相同,但是也有一直留在这里的。还有人认识她:“你怎么来了,又报名了吗?”
祝霜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那倒没有,只是买了一点东西,想给‘童伴计划’中建的那几所学校寄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