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素玉不解道:“姑娘何以肯定?”
姜离道:“我跟着师父学医之时也?苦学针道,对此算有把握,施针若出大错,患者不适必定明显,若是小错,那也?像慢性毒药一般,日积月累才可造成损伤,此案我向多人打探过,说当年那广安伯施针‘有误’的记载只有三日?且还?是当年一众不擅针道的御医指证,若只三日,我实在无法想象堂堂太医令会治死人。”
见姜离说的笃定,素玉也?有些迟疑起来,“奴婢虽不懂医理,可此案定在广安伯身上,当年娘娘也?不解了好一阵子,无论是娘娘还?是小公子,还?是宁家老?爷,都认为殿下若是被人所害,那一定是有幕后之人指使,而非简单的‘意外’可定论。”
“但当年严审许久,广安伯一来不认罪,二来更?未说自己是受人指使,也?因如此,这几?年来娘娘和小公子始终没有放下,直到月前?查出李昀,这一切才有了最好的解释,只是我们都未想到,原来李昀也?可能?不是罪魁祸首。”
多年来李翊之死乃宫中禁忌,素玉更?不敢妄自在宁瑶面前?提起一字,如今姜离帮了这样大的忙,素玉便也?打开了话匣子,“说起那广安伯,当年罪责定在他身上,奴婢和娘娘起初也?是不敢尽信的,魏氏是时代医家,祖上得伯爵之位,也?是因其曾祖乃军医出身,据说凭借一人之力治好了军中疫病,令太祖陛下大胜定江山。这是其一,其二,这个广安伯也?算得上惊才艳艳,他其实是魏氏家主的私生之子,全靠着医道上的禀赋认祖归宗,继承爵位,后来年纪轻轻做了太医令,他和他夫人悬壶济世,长安城中无一不称道。”
魏阶当年认祖归宗颇为曲折,姜离被收养之后,府中老?人提过两嘴,但因年代久远又是禁忌,姜离所知并不详细,此时回想,越发觉得魏阶命途惨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