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局促惊惶之色。
“齐老爷,这便是我们提过的,如今的大理寺少?卿裴大人,这位姑娘是位医家,你不?是说你师父的病很怪吗?待会儿详细向这位姑娘说说。”
曲尚义做了介绍,齐悭拱手?见礼,裴晏上前来道:“你不?必紧张,此番能?来长安,我们已经十分感?激,知道什么说什么便是。”
齐悭呐呐应好,待几人落座,裴晏便问:“景德二十五年,沈大人去?存银子之时,你就在现场?”
齐悭应道:“是,当夜是我师父带着我们一起接待的,起初还不?知他是沈大人呢,他来的匆忙,我们都快歇下了,两?万两?现银就在马车上,好几个大箱子,我们帮忙搬的箱子。后来我师父亲自清点的银两?,又?请来了当时的东家袁老爷,银契文书都是完整的,印信是我师父和袁老爷看着盖得,当时他们大概就知道了客人是谁。”
“但你们自始至终,并未看到他的脸?也未听见声音?”
“没错,我们这些徒儿都是打杂的,盖印信时客人也未拿下斗笠,不?过比起这单生意,客人想不?想露脸并不?重要,且他手?背上的伤痕我记得很清楚,确实是一个马蹄形状,且一看便有了年头。至于声音,他们在内室交接银两?时客人是开了口的,只?不?过我们没机会听,后来指认沈大人之时,是我师父笃定当夜就是他。”
齐悭做为当年人证之一,与“沈大人”的会面?不?过这小半个时辰,与贪腐有关?的细节他更是毫不?知情?,但之所以要请他亲自回长安,更紧要的还是他师父的病。
裴晏这时便问:“你师父的病你记得多少??”
齐悭道:“我是景德二十三年跟着师父学账房的,当时他已经得了消渴之症,我拜他的第一年,还眼睁睁看着他病情?恶化,但到了景德二十四年年末,师父不?知从何处求得了神药,用了半月之后,病情?忽然好转了许多”
“什么样?的神药?”姜离忙问。
“是一种仙丹。”齐悭答得利落,但此言落定,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怪异,“我看师父服用过,是一种赤褐色丹丸,每日三五粒,也不知是从哪个佛寺道观求来的,一开始我还怕师父上了当,可等师父病情明显好转之后,我倒也不?敢不?信,但我问师父神药从何处来时,他又?不?愿说了,但多半没花什么银钱”
姜离和裴晏对视一眼,又?问:“你师父临死前可说过什么‘天尊’之言?”
齐悭眼睫微颤,“不?错,这也是我觉得最古怪的地方,师父平日里也不?怎么信道信佛的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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