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岱兰的手,微笑致意,“岱兰这几天身体不舒服,时间也晚了,我们先回去了,再见。”
说到这里,他将自己的羊绒大衣披在千岱兰肩膀上,低头:“手怎么这么凉?”
千岱兰说:“我把羽绒服脱车上了。”
“上海和沈阳不一样,这边冬天没有统一供暖,”叶洗砚握紧她的手,“学校有空调吗?”
两人说话自然亲密,殷慎言站在水壶旁,看着两人出了门。
身后烧沸的热水翻腾着水泡,他的心像一颗急速下坠的夕阳。
一点点,坠入无尽的海洋。
下楼后,千岱兰才发现,叶洗砚的车不在。
“杨全累一天了,我让他先开车回酒店休息,”叶洗砚问,“好久没打网球了,想不想和我打一场?”
千岱兰也想。
但她更久地没去打。
前两场,基本拉不了几个球,一个是不适应新球拍,另一个,疏于训练让她的肌肉都变僵了。
好不容易,在第三场重新找回状态。
这次刚拉了十个球,千岱兰那在车上刚充了一点电的手机又响起。她示意叶洗砚暂停一下,接电话。
电话是赵雅涵打来的,告诉千岱兰,新衣样品已经收到,是不是明天拍摄?
千岱兰说是的,让她注意时间。
通话结束后,她冷静片刻,又给张静星打电话,说让她去制版师那边取样品。
张静星很惊讶:“不是让雅涵姐去取了吗?”
“她感冒了,没去成,”千岱兰说,“你去取也一样,反正明天要拍,你带过去也一样。”
张静星说好。
手机还剩最后四五格电,千岱兰放回包里,刚直起腰,看见叶洗砚拧开矿泉水,递给她。
很晚了,网球场中只有他们两人。
累到的千岱兰撒娇说手臂累痛了,想要休息休息——
叶洗砚顺势坐在她旁边。
“多久没练过了?”他说,“当初学得这么辛苦,怎么说不练就不练了?”
千岱兰说:“因为没人陪我练呀,哥哥又不在上海,我一个人在这里,想打球都找不到人。”
“可以继续找教练,”叶洗砚说,“和我不一样,你很有天分,打球打得好,学语言也快,在你之前,我没想到,一个脱离了英文环境、自学母语的小姑娘,会这么聪颖。”
千岱兰大笑。
“还不是因为第一次去卫生间走错了!”她说,“从那之后,我就发现,不行,谁说学英语没用的?学它有用!不然的话,连装都装不像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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