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的当季款——大家可以接受购买一件昂贵的衣服,但不能接受这件衣服比别人买的’贵’很多。无论富人还是穷人,都无法接受这点。我敢预测,未来五年,十年,该奢侈品牌的调性必然会下滑严重,打折促销只能营造一时的繁荣;若没有好的设计师逆天改命,从高端滑落很简单,可再想走向高端——很难。”
梁亦桢望着她。
“当初艾米辞退你,真是大愚蠢的行动,”他说,“你很了解jw,也很了解网购。”
“我反倒要感谢ami放我自由,”千岱兰说,“否则今天的我怎么会考上复旦呢?”
“你似乎很有想法,”梁亦桢征求她的意见,“如果你是我,现在面对jw是否开放网络购买渠道的辩论——你会如何做?”
“我选择模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选择模仿其他奢侈品牌的道路,”千岱兰说,“chanel的brunopavlovsky说过,时尚是需要触摸和感受的,所以他们至今坚持线下销售。我想,jw既然想要做中国的chanel,就不应该先于他们迈出这一步。至少,就我个人感受而言,jw并不适合在淘宝上线。”
梁亦桢说:“你似乎还有其他想说的。”
“是的,”千岱兰说,“但jw毕竟不是chanel,这么多年,在国内的女装定位始终是’轻奢’,而’轻奢’这个概念,最是高不成低不就的,如果没有丝毫改变,总有一天会被时代所抛弃。”
梁亦桢问:“你似乎还倾向开通网购渠道。”
“我倾向jw搭建属于个人的网购平台,在官网上提供网购渠道,而非登上淘宝,”千岱兰说,“无论如何,jw的销售,还是应该以线下为重。”
说了这么多,她有些口渴,控制自己不去饮酒。
“很好,”梁亦桢说,“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人说可以听懂的中文……如果不是千小姐另有高就,我很希望能聘请你作为我的秘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