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错了,jw品牌方的人也撤销了对千岱兰的指控,现在她可以走了。
千岱兰愣了。
她了解jw的流程,截止到今年,沈阳的店面也只开了两间——像这种事情,一定是总部的人来决策;难道刚巧,jw总部的人就在沈阳?
一出警察局的门,看到叶洗砚时,她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男人站在月光下,静静地看着她,笑容很淡。
夏季的沈阳夜晚凉爽,叶洗砚将他的外套递给千岱兰,示意她穿上。
“梁亦桢来沈阳看工厂,”他两句话解决了千岱兰的疑惑,“刚才我在同他吃饭。”
千岱兰敏锐地觉察到问题:“你们在谈事情?我没耽误你吧?”
“没有,”叶洗砚笑,没提最后时刻做出的让步,“只是朋友间的普通吃饭而已。”
他并不认为这点值得向千岱兰提起,这种让步是他的主动选择,并不适合用来给千岱兰施加心理压力。
她会受不住。
叶洗砚当然清楚,倘若想彻底俘获一个女孩的心,就需要持之以恒地待她好。
然而,待她好和“挟恩以报”,又是不同的概念。
目前的他还不屑于用这种不亚于威逼利诱的手段,用一句“看我为你放弃了什么什么”来道德绑架,或引起她的愧疚。
他对此不屑一顾。
千岱兰说:“感觉你们并不是什么普通朋友,你叫他梁叔他叫你弟……”
称呼都不统一,显然心思也不统一。
她重重地打了俩喷嚏。
杨全拉开车门,问:“去酒店?”
“去我家,”千岱兰有点鼻塞,她坚持,“我想回家。”
叶洗砚说:“先送岱兰回家。”
杨全从后视镜中频频看叶洗砚,心想老板你还真能忍啊。
“送”这个字就不一样了。
“去我家”=你可以留在我家休息;
“送岱兰回家”=我送你回去,不留下。
成年人的暗示就这么明显,大家都不会说得很直白,给对方留有余地的同时,一来一往,就把事情定下来。
到底是干大事的人,杨全暗暗地想,如果我有这个忍耐力,现在说不定……哎,好像还是现在做助理赚得多还轻松,不担心失业风险;老板人也挺好,就是有些许的恋爱脑。
——作为助理,他知道叶洗砚刚刚做了什么。
梁亦桢口中的“来沈阳看工厂”不过是个借口,沈阳是中国汽车的重要制造基地之一,但尚未有大规模的新能源汽车制造基地。另一方面,国家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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