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并且没用发胶弄造型。
傅砚观有些无奈,他捧着沈辞的脸,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只能说些话想分散对方注意力。
“怎么只有你一个,秦溯他们呢?好歹也是出狱了,都不说接一下吗?”
虽然是问秦溯,但傅砚观的目光还是始终落在沈辞脸上。
“是我没让他们来。”沈辞用手胡乱擦着脸上的眼泪,而后抓住傅砚观的衣领凑过去,“因为,我想在看见你时就吻你。”
话说完,沈辞就堵住了对方嘴唇,还未等傅砚观反应,就已经攻城略地。
监狱的大门还没来的急关,看见了全过程的狱警捂住脸,跑了回去,并且叫住了其他要过来的狱警。
两人亲了许久,直到傅砚观被咬破了嘴唇,沈辞才缓缓松开他。
“在里面有人欺负你吗?”
傅砚观笑了下,道:“只有你刚才欺负我了。”
冤情洗刷,自然要大家一起吃顿饭来压压惊。
所有好朋友都聚集在一起,就连傅颂清和赵倩都来了,这种场合肯定要喝酒,但这次谁都没扫兴,等回家时全部醉醺醺的。
赵倩原本想让傅砚观今晚回家,但在看到小情侣眼睛都快粘在对方身上后,就幡然醒悟过来。今晚他们可能还有更重要的事。
聚会结束后,傅砚观扶着摇摇晃晃的人先一步走了,傅颂清也没拦,只是静静的看着沈辞的背影。
等到都走了后,他才感叹道:“这次的事多亏了小辞,听说他为了砚观去找了郎玉城。”
赵倩道:“咱们家应该准备婚礼了。我之前跟小辞说过,他和砚观差一点,现在这一点消失了,可以准备之后的事了。”
那时候的沈辞只是傅砚观包养的人,就算是互相喜欢也差很多,两人身份不对等,所以赵倩说还差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