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了吗?”
傅砚观道:“还没有,但是没关系,会尽快解决的。现在那些都不要紧,我先抱你去泡泡澡,然后清理一下。省的某个小孩儿自己一个人偷偷哭鼻子。”
“……我才没有。”
沈辞别过头,耳尖有些发红。傅砚观笑了笑,没戳破。
两人在浴室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,等到再出来时沈辞身上布满的红印子,显然被欺负惨了。
他疲惫的躺在床上,抓着傅砚观的枕头抱在回来,打了个哈欠:“你都做过一次了,怎么在浴室里还……果然还是那么畜生。”
傅砚观轻笑,没给沈辞穿睡衣,直接将被子盖到人身上:“床上的那次不能算,那是我故意的。”
“某个小孩儿太倔了,不逼一把根本不说实话。”
沈辞拧眉,傅砚观发觉对方有发火的征兆,连忙伸手揉了把手感不错的脸颊,轻声哄道,“我买了草莓,要不要吃一点?”
火还没发出去就被一盆冷水浇灭,沈辞“嗯”了声,裹紧了被子:“我要不带草莓尾巴的草莓。”
傅砚观道:“哪次给你洗的草莓带尾巴了?只有你才会戴尾巴。”
“!!!”
沈辞连忙将被子蒙过头顶,他还是不够变态,不然为什么听到这种话会浑身滚烫呢!
傅砚观下楼洗草莓,而与此同时被扔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。
秦溯在两个小时前发了不少消息过来,但傅砚观那时正忙着哄沈辞,导致一条都没看见。
秦溯:砚观,我发现有点不对劲,咱们好像被人算计了。近三个月的账全部都不对,有大额资金进出,公司里指定有内鬼。
秦溯:你明天来公司的时候我再跟你细说,咱们宴和肯定是被人盯上了,我甚至怀疑有人拿咱们洗钱。
消息石沉大海,由于太晚了秦溯也没给傅砚观打电话。原本想着等明天再商讨,却没想到第二天还没等到傅砚观,就先等来了调查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