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独留傅砚观一个人站在卧室里。
虽然生气,但这个时间还是要吃点东西的,傅砚观胳膊伤了,那自然不能再让他做饭了。
沈辞心里怄着气,却还是做了傅砚观喜欢的饭菜,他不太记得没失忆前他都做些什么,可就是觉得他做的这些,傅砚观一定是喜欢吃的。
受伤的人难免会心情不好,沈辞重操旧业,拿鸡蛋、揉面团,烤了两个小蛋糕出来。
而当所有饭菜都做好,就连厨房都收拾完后,也没见傅砚观下来。
沈辞踢了下椅子,将东西放到餐盘里,无奈的端上楼。
他还闹上脾气了,让他休息,明明就是为了他好。
再次回到卧室时沈辞依旧臭着脸,只是在进去后却又无奈的笑了。他从下楼到做完饭上楼,怎么也有一个半小时了,而这么久过去傅砚观竟然还站在阳台。
甚至于连位置都没变。
向来雷厉风行的董事长,此时竟然像小学生一样罚站。
傅砚观从沈辞进来后就一直在盯着他看,见沈辞望过来,便开口道:“老婆。”
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叫了沈辞一下。
而偏偏这人就有那种光是一个称呼就让你消气的本事。
沈辞忍不住笑了下,干脆直接把饭菜端到了阳台旁的矮桌上。
“叫你站着就站着,傅总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?”
傅砚观道:“我不是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吗。”
沈辞被噎了下,这次算是彻底破冰,与傅砚观一起坐下吃饭。傅砚观许久没有吃到沈辞做的饭了,就算没有胃口也还是多吃了些。
就连平时不怎么吃的小蛋糕都吃了一个。
工作被抓包后,傅砚观就真的不再管了,虽然他还惦记着那些没处理完的文件,和项目进度,但他并不想再惹老婆生气了。
所以不再工作后,这一晚两人还是度过的挺愉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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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工作,没有任何小插曲,沈辞头一次和傅砚观什么都不做的腻在一起这么久。
而时间长了,沈辞却从中品出了点什么。
傅砚观好像有点太粘人了。
他做饭这人要跟着,他打电话回消息这人在旁边看着。就连他上厕所,傅砚观都站在门口陪着。
说是要过二人世界。
沈辞对此表示持怀疑态度。
眼看着快到拆线那天了,伤口恢复的不错,也可以稍微吃一些口重的东西了。
沈辞在询问过医生后起了个大早,昨天傅砚观提过一嘴,说是想尝尝沈辞老家那边的西瓜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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