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过,心口发堵,只能给自己找事做,生怕再哭个没完。
分手后的第二年,简谨仪看见了老爷子去世的消息,消息刊登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老爷子去世后的头七。
她知道徐谨礼对于家人的感情深厚,心里必然不会好过,想去看看他,无奈老爷子的丧事上人太多,守着殡仪馆的人又规矩森严,不给无关人士进去,她没能见到他。
丧事办完那天,她倒是在徐谨礼离开那儿的时候看见了他一眼,他着着一身黑的西装,袖子上别着白色孝布,高大的身影看上去很落寞,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憔悴。
她回去之后横竖放心不下,和母亲解释之后,做好准备去了一趟徐家。
来开门的佣人她不眼熟,约莫是新来的,让她直接留下东西就走,先生身体抱恙,不方便接待。
听见徐谨礼身体不适,简谨仪就更走不得了,和他说了好半天,最后佣人被缠得没办法,叫了小少爷出来。
徐瑾年一看是简谨仪,皱着眉头:“早不来晚不来,老头子刚走你就过来了,安的什么心呢?也太着急了吧?”
这番羞辱让简谨仪面色难堪,为了能见到徐谨礼,她暂且忍下,让徐瑾年去告诉徐谨礼一声,要是他不愿意见面,那她留下东西就走。
徐瑾年没有耐心陪她这样那样的,把佣人支开后和她直说:“我说实话,你要是嫁进来我怎么办,你想过没有?我长这么大你没管过我,现在我好不容易长大了,你又过来给我添乱。老头子不都和你说过了吗,你和他没可能,当年没有把握住机会,现在再谈这些已经晚了。外公外婆和老爷子的绝大部分遗产都是他的,他现在身价那么高,看好他的小姐们那么多,再怎么也轮不到你,你就不能识相点?”
简谨仪知道她今天大概是见不到徐谨礼了,把东西留下之后说道:“我和他之间的事,用不着你多管闲事。你是徐恒涛和南戴芳的孩子,不是我的孩子,你也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,少对我颐指气使的,也少来怪罪我,我也不吃这套,明白吗?”
她说完便离开,不再自讨无趣。
回家之后简谨仪依旧放心不下,第一件事是给徐谨礼打了通电话。
徐谨礼接通电话之后,她因为太久没和他联系一时紧张得没说出话来,听见他在对面喂了一声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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