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,徐谨礼这几次没有像以往一样拒绝,但是每次回来之后都看不出有什么进展。
他就像一潭静止的湖水,在那场不经意间拂过的春风之后,再次回归毫无波澜。
老爷子看在眼里,知道他心里八成还是没放下,和徐谨礼谈过不止一次。
“你这才见过几个人啊,没感觉也很正常,爷爷也不想逼你,但你总是把这事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,你就当为了爷爷和外婆外公想想……张家小女儿生日,他们家和我们家关系一直不错,爷爷年纪这么大了,不好走动,人家特地邀请你,你也给个面子去一趟。”
“……嗯,知道了,到时候我会去的。”他一贯应下。
老爷子也没有抱太大的期望,徐谨礼这孩子他从小就看出来了,表面随和心里固执,不想做的事再怎么催他也没用。
他老了,没办法替他完全张罗这些事,也做不到狠下心逼他选个好人家先把婚结了,孩子万一以后日子过不下去,他在地底下也安心不了。
到了他这样的年纪,人对于自己的生命大概有一定的感知,老爷子在感觉要走之前,把徐谨礼和徐瑾年都叫过来,先和徐谨礼说了一堆话,后叮嘱了徐瑾年几句,便也在这次夜谈几天后去世。
外公外婆是在年中走的,老爷子则是在来年年中走的,刚好隔了一年。
老爷子在医院撒手,去世时的消息没有瞒得住,丧事的消息搞得轰轰烈烈,来来往往很多人来吊唁,人群如潮水一样涌过来,真心假意难以辨析,徐谨礼疲惫地应付了快两周,才把这件事办完。
办完老爷子的事,回来之后没多久生了一场病。
高烧之际听见电话铃声起身去接,是女人的声音,大脑昏沉,也没听清对面说了什么,这几天来的亲眷太多,想着大概又是要来客套一下的那些人,估计不怎么熟悉才选择打电话,说了句不用就挂断了电话。
痊愈之后,家里只有徐瑾年一个人,他们兄弟俩的关系比较一般,他的时间似乎过得更慢。
没有了要分心的事,他更加专注于事业,为华文教育能坚持下去和争取华人在马来西亚的权利继续拼搏。
闲暇的时间里,徐谨礼会让司机开车去简谨仪家的花店那转一转。
他不下车,让司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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