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,那么现在,我正在被宋思明不停的拨弄着。
爽到连同灵魂都一并颤动着,断断续续地发出峥鸣。
我屈服于宋思明的身下,被他翻来覆去的压榨。
到最后,一整盒避孕套都被用光了,沙发上也几乎被我们二人体液晕染的惨不忍睹。
可谁也没有觉得嫌弃。
我们赤身裸体的在沙发上相拥而卧,如同世间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,在zuoai结束后,腻在一起不愿分开。
若不是茶几上那枚被宋思明摘下的婚戒提醒着我,他的已婚身份,我真的会时不时陷入这种错觉。
已婚。第叁者。白月光。替身。
这些字眼就像扎人的铆钉,随意又深刻的楔进我心头最脆弱的地方,血rou模糊。
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提醒着自己,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处境。
怎么?我哪里特别了?
宋思明难道还会真的怜惜对待一个小叁吗?
怎么可能?
我在心底,清晰地听见自己自嘲的大声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