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气壮,“不管她做了什么,创建新躯俱留队的是她,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。”
“你给我过来!”禅院直毘人揪着倒霉儿子穿过长廊,经过竹林,最终停在已经报废的大门口
“禅院真理袚除了这里的咒灵。”他任由禅院直哉探索庞大的建筑内部,“不是一个,是在这里面的所有咒灵。”
禅院直哉停下脚步
“不仅如此,她还打伤了两名禅院家成员,一个脏器破裂躺在病床上长卧不起,另一个下颌骨骨折,即便痊愈,以后在日常生活中也会受到影响。”禅院直毘人继续说下去,“而这一切,仅仅是因为成员间的一场玩笑。”
“干得漂亮。”从环境中得到信息的禅院直哉回过头,直视着威严的父亲,冷笑,“到底是什么样的‘玩笑’,需要用到一间装满咒灵的房间?”
“你还不明白吗?问题不是她干得漂亮,是漂亮过头了!”正值壮年的禅院家家主击打手心,一字一顿道,“禅院家有多少咒术师,又有多少精锐部队,其中能力出众者不知泛泛,而规模如此浩大的一场行动,居然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注意,甚至连一丝一毫的不对都察觉不到!”
“谁都不知道这是她的极限还是下限,又或是一次与平时无异的普通发挥?”禅院直毘人看着儿子,“直哉,我们不能赌,也赌不起。禅院真理连同族都能下手,今天是袚除咒灵,明天呢?是不是她一个不开心就能清除整个咒术届?”
“不受约束、毁灭一切、没有同族之谊……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要说多少,都随便你。”禅院直哉如今可以肯定,所有长辈都是脑残,“你们只不过是在用一堆华丽的借口来掩盖自己的偏见与无能。打不过就指责她的行为,行为妥当就指责她的态度,态度正常就指责她居心叵测,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都是罪大恶极别有用心,因为她的咒术效果是咒力无效化。这使得你们既恐惧又厌恶,渴望改变现状却不想着提高自身能力,寄希望于对方是易于掌控、听从摆布的人……”
“她要觉得不平为什么不去找长老?同族之间的矛盾非要闹得到一方残废才肯罢休?”禅院直毘人拉着自己儿子,“听着,直哉。你还小,为父理解你的情绪,但世界上的事并非只有对错之分那么简单,更重要的是利益。在其位而谋其职,禅院家的未来高于一切。”
“您觉得他们会给受害者带来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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