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,送客。”
十几个保镖都是训练有素的打手,别说江橘白了,就算是专业打架的,在他们手底下都过不了几招。
拳脚如旋风般迅速又凌厉地落在江橘白和宁雨身上,江橘白感觉自己都快被锤成了饺子馅,混乱中,他被宁雨推了一把,宁雨对着那几个保镖又抱又拽,“你快跑,去后面,这里我来过!徐栾肯定在后边屋子里!”
宁雨是宁家最宝贝的小少爷,保镖们只敢推搡他,却不敢动手捶打。
徐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,指着那几个傻眼的保镖,“去追啊!”
喊完后,他自己也重重放下茶壶,跟上去。
路过宁雨时,他气恼地丢下一句,“你的账,我找你爷爷算。”
后边的房子都长得大同小异,连山水景观也相差无几,每根柱子上都拴着红绳,贴着符纸。
江橘白喘着粗气,再听不见雨声了,只听得见自己的喘气声,他脚步如沉铅,后有追兵,却不知前路。
红绳的数量变多了,江橘白眼睛肿了,还有血块糊在眼皮上,他看着密密麻麻如同一张网的红绳,觉得自己应该跑对了方向。
沿着红绳,江橘白在穿过一处门廊后,终于来到了末端。
眼前这座古香古色的房子并不大,却门窗紧闭,红绳从左至右从上至下几乎将这座房子完全包裹住了,而符纸也变大了,上面的朱砂更是鲜红如血。
狂风呼啸,如同鬼号,江橘白光是站在走廊上,都觉得喘不上气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“你们在外面等。”老爷子挥手。
老人负手站立,看着气喘吁吁,鼻青脸肿的男人,“你,确定要见他?”
江橘白开口,喉间有血腥味,“不然我跟你费这么大劲,我有病?”
他呛得徐老爷子脸一黑。
“徐栾要在这屋子里关上一个月,而且,他如今神志不清,状态极差,可能会伤人。”
“你进去以后,他不可能会放你走,你再想出来,就得跟他一起关上一个月。那我再问你一遍,你确定,你要见他?”老爷子不厌其烦地重复,强调。
徐栾并未向他提及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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