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“小尾巴”暴烈地扛住了拟造物濒死挣扎下的冲击,以一种几乎把其下颔拍成碎rou的方式压倒了最后这决定性的局势。
铁笼仍在因大重量冲击而微微震颤着,室内的回音声浪就又掀起新一轮的震动。
尺心桃有点懵地睁大了眼睛,在弥美姜疑惑的目光里,微微震撼道:“我第一次同时听见这么多……有创意的脏话……”
弥美姜差点没绷住笑。
“哐哐——”
刺耳的巨大敲击声响让两人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捂住耳朵。
只见那高高坐在机械吊臂上,感觉随时会摔下去的庄家主持兴奋地挥手,“就在昨日,我们的 ‘吊死鬼’在污染种秋候迁徙的路途上,终于寻找到了——”
他用手指抓着自己的脸,像要把脸皮扒下来般,以至十指上的彩绘涂料留下十条惨白的泪痕。
“超阈者,和他面对的……”
主持的指尖抹过自己的脸,让十道惨白涂鸦化作指尖十张白底的支票,如同魔术师洒下一把纸牌般,撒向了熙攘的人群。
他伸出双手做拥抱状,全息投影瞬时转换,内场淹没在一片蓝色粒子海洋中,虚拟构建出残阳下,千疮百孔的重度污染区废墟。
一个站在塌了半边房楼顶的青年,在日光消去时,垂目看向安静而昏聩的街道。
以及,从那阴影中闪烁出的幽然兽瞳。
就像是中层区的一等公民最熟悉的,那闪烁的霓虹灯管挂上每一个建筑的枝头的瞬间,阴影中轰然铺陈开一片的萤火之光。
“一千头,污染种。”
这个主持的确是魔术戏法出身,一根手指并在脸前,让一切归“一”。
“善人府,为超阈者祈愿,携永恒法,却万善终。”
他双手交握,带着微笑闭眼,仿佛超阈者所调度的超凡威能,将一切湮灭为黑暗。
尺心桃颇好笑地看着众人陷入狂热。
正是因为她早就深知,所谓脑域超能,那是多么令人目眩神迷、心驰神往,她才理所当然认为,从来只对赌博疯狂的生徒对此展露狂热,也算不上什么。
——这些人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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