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方下了一场前所未见的大雪,入了中原的胡虏们缺衣少食,又开始sao动起来。
他们打家劫舍,烧杀抢掠,北方血流成河。
再加上饿死的,冻死的人,从莽莽黄河到浩浩长江,一路上尸横遍野。
留守北方的那些强宗豪族,纷纷纠集当地人民组建私人武装,修筑坞堡自卫。
其中不乏一些有远见卓识的汉族地主,他们愿意放下华夷不两立的隔膜,跟胡族达成妥协,协助胡族君主建立新政权。
那些有雄才大略的胡族君主,为了自己统一北方的远大理想,纷纷高扬“汉化”的旗帜。
汉人与胡人在尸山血海里,掺着民族仇恨,开始慢慢融合。
就在这种境况下,几架马车在冰天雪地、风沙泥泞里缓缓南来。
车后零星跟着几队人马,一路上除了人群微弱的呼吸声和车轮的吱嘎声,苍茫地看不到任何其他生机。
唯有那不疾不徐的步伐,似乎依然在执拗地固守着百年望族最后的尊严。
与北方相比,南方倒称得上一片祥和,陛下还命人装点建康城,誓要弄出几分太平盛世的模样。
不过这些悲欢都跟江落无关,因为顾荣把她按在床上没日没夜的浇灌,从上到下地调教,只要他得空,便不会让她闲着,仿佛玩弄她的身体有莫大的乐趣一般。
历时半年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身体,又在顾荣毫无节制的磋磨下瘦了一圈。
花纹繁复的艳丽帷幔下,身量高挑的男人压在女子娇小的躯体上,她的腿脚被高高抬起,下身反复吐纳着一根深色巨物。
嫩xue被cao地合不拢,体内的媚rou又软又肿,yinjing进去时牢牢裹着,出来时被微微拖拽着。
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,江落全身酸麻,被cao地不知今夕是何夕,只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,连呼吸喘气都费劲。
她欲哭无泪地推拒顾荣:“我不要了。”
“真的,我觉得自己身体不太好。”
顾荣闷笑一声,只当她在胡言乱语,利刃又是往里一阵深顶,花心嫩rou被cao地瑟缩,xiaoxue紧紧咬着他乱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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