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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怕的是明/慧着急。
她喃喃道:“当年,你阿娘怀上你跟清升,我阿姐的母亲便着急了。”
这些年,她即便在闽南也给长姐点了长明灯。
去一处寺庙,便给一处点上长明灯。
她叹息道:“一代又一代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停。”
她写信回去给明/慧,道:“我不在京都,不能帮扶你,很是心愧。只能劝解你,子嗣两字,不用强求,你还年轻,万事都可慢慢走,万事都还来得及。”
她思虑良久,还是写了一封信给刕清川。
她劝道:“何必如此呢?你也是看着你父亲这般执念过了那些年的,理应知晓该看开些。只顺遂而去,在你放下执念的时候,该来的都会来。”
她将两封信寄回去,便也不管了。等再收到刕清川的回信说子嗣重要的时候,她便没有再回信。
人和人的念头是不一样的。实在是强求不得。
有时候缘之一字,也实在是奇怪。没有缘分就是没有缘分,上辈子是这般,这辈子也是。
lt;a href= title=枝呦九 target=_blankgt;枝呦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