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什么特殊日子可以放宽到二两。
这酒也不用他买了,大爷喝啥,他喝啥。
大爷的酒,可都是好酒。
喝了这么多年的酒,好酒孬酒,老头子是知道的。
为了每天的好酒,他只能妥协。
于是银子就这么存了下来。
不过能存这么多,主要还是因为,几位小爷过去时,都送了拜师礼。
他吃喝睡,衣裳鞋帽全在府里,好多东西就用不着,让人帮忙卖了些,这才攒下三百二十两。
“要,谁说不要了。”
贾敬难得的笑了下,“您都给我换成碎银子。”
老头这红光满面的,一看就是家里照顾的好。
长者赐,不可辞!
他爹娘爷爷都不在了,隔壁的婶娘又不能知道他的情况,说起来,除了夫人,也只有焦大能给他了。
两个人越走越远,灵堂里,沈柠小心把女儿小手上的胡子收起来。
这东西可不能给别人看到了。
不过倒是可以给女儿留着。
哪天小丫头非找她问爹的时候,她可以偷着跟她说,她爹去世前,还曾偷着回来看过她,这胡子就是明证。
沈柠在规定的时间内,把孩子还给了奶娘。
奶娘小心的重新哄娃子睡觉。
老爷没了,太太伤心,干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。
隔壁的青竹和保护沈柠安全的闻佩兰,听着她的脚步再次往灵堂去,都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。
好在今天是最后一天了。
贾珍和尤氏也念着最后一天,其实睡得也并不安稳。
“大爷,你睡着,我去陪母亲吧!”
贾珍毕竟有伤。那肩头上的箭伤,晚上才换了一遍药。
尤氏就决定自己起来,去陪婆婆,顺便再给公公多烧些纸。
“……算了!”
贾珍按住尤氏,“爹娘感情好,你去了,有些话她反而不好说。”
他忘不了他娘抖着手、白着脸,一砖一瓦给父亲收拾的样子。
“她想单独陪,就单独陪吧!”
病了这些天,错过了许多,想来母亲也是遗憾的。
贾珍尽量去理解她,“以后……,我们好生孝顺就是。”
“嗯!”
尤氏点头,往贾珍那里靠了靠。
这边,沈柠重回灵堂烧纸未久,焦大就又回来了。
老头子也没进灵堂,就在门外不时的来回走着,给她壮胆。
……
京城,寿康宫。
躺着不能动的太上皇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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