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二十万两,已经被户部给挡回来过了。”
寿阳公主皇三妹朱尧娥明年就十六了,也快到大婚的年纪了。
加上潞王的府第,都是烧钱的出项。
朱翊钧愣了愣:“宫里不是还有一百九十万两?”
张宏一时哑然。
片刻后,他才小心翼翼点了一句:“陛下,隆庆六年时,宫里存银尚有三百七十万两……”
八年净出一百八十万两啊……
朱翊钧挠了挠脖子。
片刻后,他摆了摆手:“这次刘世延谋逆一案,抄家不要让外人来分了,就用来支这两项。”
张宏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“还有寿阳公主的婚事,大伴明日也让礼部开始物色驸马。”
只听皇帝再度吩咐道。
这是题中应有之意,张宏自然恭谨应是。
便在这时。
殿外传来动静。
张宏告罪一声,退了下去。
朱翊钧也不在意,继续批阅其奏疏。
不一会,张宏领着蒋克谦走了回来。
“陛下。”
朱翊钧头也不抬,开口问道:“事情查清楚了么?”
蒋克谦毫不拖泥带水:“查清楚了,吴婕妤所言确有其事。”
朱翊钧抬起头,停住了手中的朱笔。
蒋克谦顿了顿,接着道:“而且,除了吴婕妤家,孔家人还找上了皇后家,将顺天府三万亩良田,半寄半送给了刘家。”
“这是孔承德的口供。”
说罢,便从袖中取出一沓文书。
除了手印和画押外,还有些许血迹,昭示了孔承德所受的皮肉之苦。
张宏小步走了过去,将口供接到手中,恭谨呈到了皇帝面前。
朱翊钧沉默着看了片刻,并没有去接。
“唉。”
朱翊钧悠悠叹了一口气。
难怪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。
对后宫相争全然没概念的朱翊钧,这时候才意识到,什么叫猝不及防。
他轻声朝蒋克谦问道:“吴婕妤知道皇后家受了田亩么?”
蒋克谦犹豫片刻,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回道:“或许不知道,但据孔承德的供述而言,两家之间应当互相能猜到一二。”
朱翊钧缓缓点了点头,心中有数后,他也没有在后宫的事上继续纠缠。
“颜、孟两家呢?”
圣人世家一般是不能随意入京的。
哪怕想入京办事,也得朝廷允准。
今年三家人入京,是礼部有请——“幸学有期,衍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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