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这是建制!
更有甚者,鞑靼甚至在谋划皈依藏传佛教,用信仰弥合左翼、右翼的裂痕。
去年,阿勒坦汗与土蛮汗达成了默契,前者率领右翼贵族及部众八万余人,去了青海仰华寺,与藏传佛教格鲁派领袖索南嘉措谈判了七天七夜。
结果不得而知,只知道阿勒坦汗当场皈依,转头又封了索南嘉措为“达赖喇嘛”,请回了佛祖圣像。
自今年开始,辽东李成梁便开始屡屡报急,称土蛮汗“六万铁骑”在辽东逡巡不止,虎视眈眈!
这种情形下,朝廷自然不能再对土蛮汗颐指气使了。
李进连忙领命,上前将木盒夹在腋下,又命人将绑缚着的刘豸押着,一同躬身离开厢房。
房中再度沉寂了下来。
轰隆!
一声惊雷。
白光映照在皇帝脸庞上,朱翊钧缓缓张开双臂:“张大伴,为朕着甲、备马。”
中书舍人王应选不明就里,连忙拜倒在地,急促劝道:“陛下万金之躯,岂能以身犯险!”
君辱臣死,皇帝怎么能亲自上战场!
朱翊钧笑了笑,将人扶起,口中解释道:“王舍人多虑了,这场景,正适合换个服饰,收拾手尾而已。”
说罢,朝张宏颔首示意。
后者见状,朝皇帝恭谨一拜,而后捧起桌上放置的甲胄,碎步走到皇帝身侧,显然是早有准备。
高仪在旁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,摆着轮椅转身出了厢房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厅堂外渐渐被禁军合拢。
里面被人用桌椅堵住了门窗,只能看到身形晃动,似乎在调整阵型。
“我祖刘伯温家传推背图,可兆后事千载!其上便预兆了陛下于隆庆六年将被邪祟夺舍!”
“岂不闻二龙不相见?岂不见皇帝登基前后,贤愚判若两人?”
“听闻皇太子以前中人之姿,最喜练字、爱吃甜、早晚从不漱口!你们仔细想想,如今这位一反常态,果一人邪?”
“正是圣母皇太后发现端倪,又恐遭邪祟加害,这才暗中遣我等拨乱反正,迎潞王登基,若是不信,我有圣母信物可出示!”
“某奉劝诸位,不要自误!”
刘世延明知将死,口中胡诌一通,哪怕只牵扯敌军一分注意,也是白赚来的。
几个呼吸的功夫,就想出来五六套说辞,一会龙脉示警,一会星象异变,如今正说到邪魔夺舍上来。
哪怕他刘世延今日交代在这里,也能给后来的造反者提供些许天命的思路——他祖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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