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话去做吧。”谢正说。
“父亲不是说只忠于皇上?”谢寅礼文。
谢正沉声说,“我是。”
他在为皇上减轻烦恼,多活一些日子。
……
……
李煦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了。
来看他的人也越来越少。
本来那些大臣还会来见他,问他一些朝堂上的事,然后就没有再出现了。
“来人,来人!”李煦有气无力地叫着。
福海急忙过来伺候,“陛下,是否要喝水?”
“给朕更衣。”李煦叫道。
“陛下,您要去哪里?”福海闻言一惊,皇上连坐都坐不起来,还能去哪里。
李煦想要抬脚踹过去,奈何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混账东西,难道朕要去哪里,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?”
福海急忙跪下,“皇上,奴才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还不更衣!”
福海只能招来两个宫人,扶着李煦更衣。
李煦刚刚站起来就差点站不稳,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。
他心里更加烦躁,他的身体已经败坏到这种程度了吗?
每天躺在床榻上,他就是在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。
实在很不甘心……
他还这么年轻,凭什么就要躺着等死。
李煦被福海搀扶着,一步一步地走出养心殿。
还没走到议事殿,他已经大口地喘气,脸色青白,整个人的力量都靠在福海的身上。
“皇上……”福海担心不已,皇上附近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,这才走了几步,看起来已经快要晕过去了。
“走!”李煦咬牙。
拼着一口气,李煦终于走到御道。
远远的,他看到周序川和李怀安走了出来,身后跟着几个大臣。
那几个大臣是以前最忠心李煦的,还在李煦面前几次三番地斥骂周序川狼子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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