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两位、还是三位皇子妃,都是老黄历,一时记不清了。”
“现如今这位很得圣上看重,圣上近些年更喜欢年轻臣子,一众老臣都不比从前了,就安国公依旧,而他对圣上确实忠心耿耿。”
“除了金太师的事之外,我看他就是一位端正忠臣的样子。”
说到这里,定西侯苦笑。
拉金太师下水,何尝不是“忠”呢?
永庆帝认定了太子行巫蛊,为太子奔走的金太师与圣上唱反调,安国公的“忠”是对永庆帝的绝对忠心。
“国公夫人韩氏,娘家原也是一品国公府,早年皇太后在世时,她也颇受喜爱。”
“但韩氏一门香火一代不如一代,本家渐渐无子,族中过继来的也留不住。”
“好不容易过继了个活蹦乱跳的,阖府上下当眼珠子护着,养到最后欺男霸女、惹一屁股事,被圣上革个爵位,彻底不行了。”
“安国公那时还去御前求过情,被圣上骂了一通,他自己也说没脸,但毕竟是岳家,多少出份力,也算全了心。”
“说到韩家,”定西侯尴尬地笑了笑,他平素不爱说那些闲话,但今日状况不同,说得越详细、对阿薇和阿念越有利,便也干脆当一回长舌公,“他家不晓得沾了些什么,生下来孩子很难养活。”
“娘家没人了,韩氏自己也夭折过两个儿子。”
“现在的安国公世子其实是第三子,这一个否极泰来,精神多了。”
“但也有人说,是靠一左一右两兄妹罩着。”
“兄就是章振礼,他生父早亡、母亲没几年也走了,安国公就接过来当儿子一般养,早些年成过亲,妻子病故了,没给他留下一儿半女,他也没有续弦。”
“妹就是岑太保那小儿媳,庶出的,但很是得宠。”
“许是夭折过孩子的缘故,国公夫人对养在身边的儿女都出了名的好。”
“要说成器,安国公世子中规中矩,章振礼反倒是在千步廊间颇有建树。”
“安国公会和岑太保结亲,除了朝堂上那些往来之外,好像是两位夫人是佛友。”
诚然,岑太保夫人和慈心沾不上什么边,但她看起来很是信佛。
口中佛经不断,手上一串佛珠,对菩萨十分敬重。
“安国公夫人也信佛,”定西侯道,“她那两个早夭的儿子供奉在相国寺,好像是每月都会去。”
提到“相国寺”,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陆念倏然抬起眼来,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定西侯。
“您每日从侯府到正阳门,都要经过相国寺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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