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,这个护身符定能保你平安。”
“多谢娘亲。”向远喜滋滋道。
“说变就变,当真还是个孩子。”
程虞灵对向远越看越欢喜,按过来人的经验,一看昨晚萧令月的言行举止,就知道他俩真是两情相悦,便道:“昨天你父亲让你去镇滇府,你当时没同意,现在怎么说?”
向远闻言脸色一正:“娘亲,孩儿正在突破的关键时期,游历路线不会改变。”
“你这孩子,为娘刚见到你,你就要走。”程虞灵颇为不舍。
“娘亲,修行为重,镇滇府太富贵了,会影响孩儿拔刀的速度。”向远一本正经道。
“好好好,你有道理。”
程虞灵虽有不舍,但向远的道理太大,她也不好多说什么,转而道: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等娘亲的伤养好,孩儿便走。”
说着,脸色一红:“而且,令月还在前面等着,我若去了镇滇府,可能就遇不到她了。”
我就说嘛,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,怎么可能心思全扑在修炼上。
程虞灵笑了两声,说道:“些许皮外伤,两天就养好了,你那犬父不许为娘去奉先县,我命人买了布匹,待做了两件衣服,你留一件,另一件带给萧何。”
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……”
向远叹息道:“萧兄见得这身衣服,怕是高兴得三天都睡不着觉。”
“好诗,我儿还是个博览群书的全才。”
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欢喜。
“没有,孩儿有感而发,文采浅薄,难登大雅之堂,让娘亲见笑了。”向远小脸一红,羞愧挠了挠头。
“你写的诗?”“嗯。”
向远点了点头,更加惭愧了。
程虞灵美眸放光,拉住向远的手腕:“你会写诗,可曾给令月写过定情诗信,速速道来,为娘帮你品鉴一二。”
不是,你怎么这么八卦呢?
昭王府九位夫人,外面还有一堆小三,这么多瓜都不够你吃的吗?
向远心下吐槽,阿巴阿巴道:“是写了一首,只是才疏学浅,没好意思念给令月听,娘亲别问了,孩儿说不出口。”
“傻孩子,你说不出口,写下来就是了。”
貌似也没毛病!
向远老实乖巧,拒绝不了长辈的要求,支支吾吾推托了两下,便在程虞灵好奇的目光中,将自己原创的‘青玉案·元夕’写了下来。
“好词,真是好词,我儿的才华可比你那犬父强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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