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观众席之间隔着一段距离,且两人一直都在动来动去的;但此刻,他们跟科曼近在咫尺,且是站着不动说话,“长相与众不同”这点被看出来是迟早的事;那与其等着被对方看破,不如就先发制人,这样反倒显得可信一些。
他们有些是奔着入口那儿冲的,有些则干脆爬到看台底下,顺着帐篷的底部边缘缝隙就往外爬,场面那叫一个混乱。
“这……”老冯被这话问得一时语塞。
原来是那一直坐在几米外的座位上拿扇子扇风压惊的维纳萨夫人,这会儿终于缓过点气来,于是她便想起身走过去跟科曼说两句话,结果她才走了两步,又是一眼扫到了这尸体上露出的蕾,又给吓了一大跳。
而科曼和罗伊听到惊叫后也都纷纷凑过来看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我不久前查看的时候他胸口什么伤都没有……”科曼见状,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念叨了这么一句。
“我知道一种可能。”而这时,竟是许久没说话的老冯,接了他的话,“如果我没记错,我曾在一本日志上看过类似的记载,这种称为‘赤吻’的毒,据说是百余年前摩哈赤战役时期的一名炼金术师所发明的……是一种受到诅咒的配方。”
这会儿的老冯,也不装出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了,而是换上了他平时的沉稳神态。
科曼闻言,回头凝望老冯,又看了看面对此情此景仍是一脸淡定的孙黄,随即他便皱眉问道:“你们……究竟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