胀了起来。
宛桾红了脸颊,齐霜翰却红了眼睛,挺着腰顶开下半身的湿濡,一瞬间好像被温润湿滑的小嘴包裹,湿润紧致,互相接触的部位舒爽的让他几欲发疯,
“宝宝,你要是这么担心,那我不出力了,你自己动,嗯?”
宛桾耳垂发烫,因为他已经进入了半截,于是她微微扭动着白皙的腰肢,一点一点坐到底,他太大了,她又因为几小时前就已经有过一场窒息疯狂的欢爱,下面还在酸软而吃得艰难,泪珠在眼角处挂着。看更多好书就到:jizai1 6.
齐霜翰衔住她的耳垂又咬又舔,激得宛桾后仰着一坐终于到底,被顶在最脆弱的花心。
“啊哈好酸嗯”
骑着自己的女人像是坠落人间的妖精,齐霜翰心中一顿激荡。
他完整地拥有着年少时的美梦。
宛桾动了几下就受不住的伏在齐霜翰肩头不肯动弹,后者笑出声,扶着她的腰渐渐地调整着角度,挺腰往她的花心撞去,这一下让宛桾原本欲滴不滴的眼泪瞬间落下,爽到极致的快感,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。
两个人的交合处全是晶莹的水渍,刚开荤的男人只能凭借着毛片里学来的花样,和希望身上人快乐的本能,狠狠与她做着最原始的性交。
内壁软rou湿滑滑腻到让他头皮发麻,疯狂连绵不断的拍打在白软的屁股上,因为是骑乘,花液大股大股地顺着齐霜翰猛烈的冲击被带出。
宛桾用最后一丝清明控制自己的夹动,按摩着这个外来的入侵者,很快齐霜翰被这么一吸,顶着花心抽插了数十下,大股大股浓精被喷洒而出,两个人抱在一起犹如连体婴,感受着愉悦的余韵。
又一次沉沉睡去后,再醒来已经临近中午。
女佣鱼贯而入,为宛桾穿戴礼服、首饰。
齐霜翰打着领结,驱散了女仆,走上前为宛桾拉上礼服拉链:“没有见过比周宴迟更龟毛的男人,我用餐礼仪不合他眼就要嘲讽,吃不惯鱼子酱他也不让仆人给我吃红肠”都是土生土长的华国人,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以前在北方生活时候看到酸菜不流口水!
宛桾含笑听着他的抱怨,披肩长发挽成一个低髻。
喋喋不休的男人在她转过身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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