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初恋还是新世纪的情妇呢?”
话音刚落,宛桾便被拉入他的怀中,手臂在她腰上越收越紧:“你是我的小枣。”
“可是,我很早之前就已经是你的小枣了。”宛桾的下巴轻轻搁在齐霜翰的肩上,“你那么霸道,不让别人和你一样叫我,至于现在,阿齐,你知道我在问什么。”
齐霜翰松开一些,抱着宛桾在沙发上坐下:“如果你说的是喜欢的人,那么早在六年前,不,更早,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;但如果你说的是女朋友,我以为昨晚你叫我‘老公’的时候就已经是了。”
宛桾一臊,红着脸锤了他胸口,脑海里又浮现昨晚他一定要她骑在他身上的场景,前者好以整暇地躺着让她自己动。
只是把他全部吃进就应竟让她气喘连连了,动了没几下就伏在男人肩头假寐,她又亲又哄,那人用伤口作挡箭牌不为所动。
就在她按着他的小腹又起伏几下试图止痒不得,齐霜翰才坐起身在她耳边低语“你求求老公,老公就来满足你”一系列让她听了脸红心跳的“好心建议”,最后她还是妥协,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唤了一句“老公”,转瞬间被压倒在床,和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。
齐霜翰痴迷地盯着宛桾泛着粉色的脸庞,凑上去亲在她嘴角:“周宴迟喜欢待在圣彼得堡,他从列宾辍学后就接手了喀克珀萨,许多非法交易都通过他的画作去洗钱。”
“他与当地黑帮头目有往来,想要拿到西边的运输线,嫁娶联姻不过是他们加强合作的一贯手段。”齐霜翰环着宛桾,抬眸轻声解释,“娜塔莎在我成为周宴迟后就在这座庄园里了,我对他的私生活并不感兴趣,只知道周宴迟属意的未婚妻只会是伊万科夫家的女人。”
听完他的话,宛桾默默良久,轻笑一声:“纵然心里清楚你是我的阿齐,可放眼全莫斯科有且只有一个周宴迟不是么?”
齐霜翰牵起一抹苦笑:“你别看他赖在轮椅上装地一副病怏怏模样,其实他在圣彼得堡一直有在做康复训练,也渐渐开始参加一些北欧的宴会了。”
周宴迟不再是周宴迟后,背后还有格利岑家族;而他若不再是周宴迟,也再做不回齐霜翰了。
那日天台后昏迷过去后他被转移到了莫斯科郊外的别墅里,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架手术台上,余光里瞥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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