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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判几度陷入僵持,俊秀的年轻男人擦拭着眼镜,突然说要玩个游戏。
齐霜翰难以忘记,就为了玩一个他上小学后就开始嫌弃无聊的“你猜我手里拿了什么”的游戏,甚至还要像解数学题一样报上步骤和释义。
周宴迟抛了叁枚硬币和一本极速通关版《周易》在地上,右手拿着一根拐杖,左手握拳让他做选择:“要么猜我手中是什么东西,要么猜我的弹夹里的子弹够你挺过几发。”
教员给他们使眼色准备火拼时,本来还在暴怒边缘的上峰笑了,随即就把齐霜翰推出去配合。
无奈之下他只能匆忙翻书现学卜卦,抛掷硬币,拿起一块石头在地上做标记,然后报上卦像。
“黄在外,静于内,泽兑为缺,所以我猜你手里是一片有缺口的树叶。”
他没有用俄语回答,在场的外国人都是一脸茫然,唯一能听懂的周宴迟沉默了。
齐霜翰看着对面男人神情变化就知道自己赌赢了,然而下一秒那个疯子看着他画出的卦象突然笑起来:“可是你将树叶卜为兑卦,不应该为巽么?误打误撞怎么能算数。”
“天台没有树木,落叶借风而来可是又被你踩在脚底,所以我才判它静止。”
他抛着硬币玩,讽刺地劝谏周宴迟还是要尊重事物发展规律,发扬契约精神。
“既然大家都是社会主义,怎么周先生都不知道唯物辩证真理?”
周宴迟慢条斯理地扶了一下无框眼镜:“可惜苏维埃已经停留在过去,如果现在有一个东西可以永恒不变,那就是真理只存在于我的射程之内。”
谈判破裂不可避免地开展一场火拼。
等齐霜翰发现教员捂着腹部时候,他正打算扛着另一位队友转移,男人的下腹已经破开一个大洞,几乎可以清晰看见肠子。
齐霜翰的弹夹已经打空,然后就这么陷入两难境地。
他谁都想救,可是最后谁也没救成。
对面的子弹也耗尽,齐霜翰就这么一路杀到废弃工厂的地下室,随着喀克珀萨的最后一个人被割破喉管,孑然一身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举着手枪,可是不停朝四周放空枪的举动暴露了他对于战斗的经验匮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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