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语气黏黏糊糊,像窗外潮湿的空气。
程以砚继续低头切菜:“他很烦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女孩子笑了,歪头趴在他背上,说话时灼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T恤洒在他皮肤上,“但他去餐厅我有小费赚嘛,纯利用,没别的呀,你别理他。”
她说话鲜少掺杂这样多语气助词,于是程以砚知道,她确实心虚了。
他侧头。
许如星就抬头回望,杏眼清澈,一如既往的坦荡坚定,泛着笑意。
他就懂了,有些话该吞回去。
——因为说出来也并不会使她改变任何行为。
“阿星。”他轻声说,“我和你是一起的。”
只有我和你是一起的。
从福利院到大学,他们才是缠绕在一起往上长的植株。
“当然。”女孩子迎着他的目光,踮脚,吻住薄唇。
灵巧的小舌舔舐唇瓣,毫不费力地撬开了牙关,长驱直入,勾着他一起放肆。
缠绵万分。
而手往下,悄无声息探进围裙之下……
“唔。”程以砚狼狈地按住那双作乱的手,“吃了饭再说。”
她哼笑:“我想吃阿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