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略带烟嗓又吵吵嚷嚷的年轻男人声音，利维坦轻笑了一声，说话间带着冷酷又戏谑的笑意。

“唔，我个人觉得还不错，不过对于雷尔夫先生而言就有点可悲了，食腐鸟先生……对了，你有跟你的上级抗议过你的代号吗，听起来总是有点恶心，你应该去抗议一下的。”

电话里原本阳光灿烂的声音一下变得阴沉起来：“利维坦·肖……你命挺大啊。”

“按B国时间的话现在应该是凌晨吧，不知道你是刚从酒吧走出来还是才加完班呢，真抱歉在这个时候告诉你这个坏消息，你放出来狩猎的小狗已经被我处理掉了。”

“SHAW的继承人真是不一般。”

“我真心希望你卖情报的钱已经收到了，”利维坦站了起来，打着电话若无其事地转悠着，拨弄着边几上大朵的漂亮铃兰，“另外，你们A国恐怖分子名单上的丹尼尔·雷尔夫被我正当防卫清理掉了，我想问问你们有准备预算用作奖金什么的吗？……等等，我也在那个名单上吗？食腐鸟先生，你说话真让人难过。”

“有话直说，利维坦·肖。”

“我听说你新换了一个上级，名校毕业的高才生，似乎看你这种人不太顺眼，如果让她知道你跟恐怖分子名单上的人物有这么多次金钱交易，你觉得她会不会借机找茬降你的职呢？你知道吗，也许新闻媒体对这种情报部门的丑闻也会很感兴趣，A国国家情报部门专员与恐怖分子的肮脏交易，多么爆炸的新闻头条，全世界都会聚焦于你的，食腐鸟先生。”

“利维坦·肖你这个该死的混蛋……你想要什么？”

“老实说，你们的骂人词汇真的很匮乏，食腐鸟先生。总之我希望你别来触碰我的底线，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。”

得到了足够满意的答复后，利维坦挂断了电话。

“也许你该走了，你威胁情报专员的对话我本来也不该听的……不过这是我的办公室。”摩里斯叹了口气。

利维坦一边礼貌地扣好了西服第一颗扣子，一边走过去笑着跟他握手：“您帮了我大忙，非常感谢，摩里斯叔叔。维修账单请您务必寄给我，不必客气。”

“行了，你快点走我就谢天谢地了，我的人会护送你走赌场后门下去。”

利维坦笑着走到阿特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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