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”上官若愚指了指突然冒出来的这帮侍卫,脸色有些发黑:“是来我这儿搜房的呢,还是来抓人的?”
仔细一想,她这话似乎也有一番道理,如今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起命案,谁会无缘无故对付她?
她难道就只能站在这里,替他提心吊胆,什么事也做不到吗?她哭了一整天,眼睛哭得都快肿了,这会儿还在不停的掉着金豆子。
“我这是随口说说,你较什么真?不行!你丫的立即去大牢,给我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他的安全,要是有人敢动用私刑,或者是严刑拷问,马上通知我,听见没?”求人不如求己,既然狗皇帝要作壁上观,她也只能自己想办法了。
“……”如果说刚才还仅仅是一股冲动,那么现在,她真心很想要将这冲动化为实质性的行动!手好痒怎么破?
有外人在时,她尚且还能按捺住心里的情绪,可当她孤身一人时,那些担忧与恐慌,便如潮水般,在她的心窝里横冲直撞。
啥情况?
“你问我我问谁去?”上官若愚烦得不行,这种明明有用武之地,却愣是被人给逼得没办法出手的憋屈感,让她心里那把火无法控制的燃烧起来。
闻言,夜月急忙点头,刚要离去,又想到了一件事,忙停下步伐:“姑娘,那府里的安全……”
不知他今夜在大牢里,可能睡得安稳?
被她这么一骂,夜月顿时更加急了:“难道就只能看着主子在大牢里受苦吗?以主子的身体,那种地方怎么待得了啊。”
“呜呜呜。”上官玲哭得好不可怜,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拼命往外冒。
“噗。”回答她的,是一个响亮的,刺耳的古怪声音,随着那声音冒出来后,紧接着,一股浓浓的刺鼻恶臭,也随之涌入她的鼻息。
御林军在府外停下,翻身下马后,一名统领才走上前来,向她行礼问安:“卑职参见二皇妃。”
本就烦闷的心情,也变得愈发低迷,干脆从椅子上站起来,抬脚朝屋外走去。
“回二皇妃,皇上有旨,在丞相府大夫人,前沙兴国公主遇害一案未曾有结果前,二皇妃内任何人等,不得擅自离开,违令者,斩!”最后一个字,带着浓烈的杀气,显然,并非是一句玩笑话。
上官若愚面露一丝惊愕,“不许出府?那我这段时间吃什么?喝什么?想活活把我们一家三口饿死在府里吗?”
夜月缩了缩脑袋,虽然心里也憋着满腔的怨气,但他却不若上官若愚这般口不择言。
不知,那些人可有故意折腾他?
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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