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,祖父瞧一眼就回去歇着吧!”
马耀宗笑道:“乳名叫康哥儿,大名就得劳烦祖父了。”
陈丞相知道孙女婿有意拍马屁,捋须一笑,想了片刻,起了个名字:“叫慎远如何?”
陈丞相也最疼自己孙女。按着风俗惯例,女子生产后做月子,男子不宜进屋子。陈丞相可不管这些。
“名字起了吗?”陈丞相笑着问孙女婿。
“这一两年也就罢了,康哥儿小,三位新来的舍人还担不起重任。你带着她们当差。过两年,你就谋个外差,离开京城去做一任郡守。”
南阳军和亲卫营里的战马,都是马家的功劳。
陈瑾瑜被逗乐了:“就你贫嘴。”马耀宗很有眼色,悄悄起身退了出去。
陈丞相又道:“还有一件事,我要先和你通个气。”
陈瑾瑜笑着揭自家夫婿的短:“马少爷太谦虚了。何止马场,还管着牙行,做着日进斗金的买卖哪!”
陈瑾瑜醒来后,听到儿子的名字,笑着轻叹:“祖父这是在提醒我们,不能因圣眷浓厚便得意忘形。谨言慎行,才是长远立足之道。”
君子慎独,方能长远。
马耀宗低声笑道:“祖父的苦心,我心里都明白。放心吧!我不是那等骨头轻的人,绝不会给祖父惹祸。”
“瑾瑜,如果你只想伴在皇上身边,那就一直做天子舍人。跑腿传话处理文书这等琐事。如果你真正要做大梁女官员,那就得脚踏实地,当官做事。”
曾孙女一直在南阳郡,陈丞相再惦记也见不着。以后能承欢膝下的,就是曾外孙了。
“两条路,你自己选吧!”
陈瑾瑜一愣,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祖父。
马慎远。马耀宗大喜,连连点头:“这名字好。多谢祖父。”
陈刺史在豫州,陈浩然在南阳博望县,都远离京城政治中心。真正处于权利漩涡的,是陈丞相陈舍人祖孙两人。马耀宗官职不高不低,反倒不那么惹眼。
马县令七十多岁的人了,还继续做着县令,半点没有要退出官场的意思。照这架势,能干到八十岁。
马耀宗厚着脸皮笑道:“这事就是我祖父叮嘱的。我祖父没读过几天书,这等动脑筋的事,还是得靠祖父。”
姜韶华没有久留,让陈瑾瑜好生做月子养身体,然后便回了皇宫。
越是这等时候,越是要谨慎小心。
这都是特殊情况,不能作为先例。谁家的孩子被选中做太子伴读,都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大喜事。
刚出生的男婴看不出是否聪慧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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