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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春雪咬咬牙,把刘家明推开,抹了把泪出了门,任由儿子在里面哭天抢地。
“汪所长,孩子会判多久?”出门后,楚春雪没有立即走,而是站在一旁抽噎的打听道。
“不好说,半年还是有的。”汪洋看眼前这孕妇一副梨带雨的模样,也生了恻隐之心,根据自己的经验大概估了个年限。
“汪所长,您能不能找人给通融一下,给孩子少判点?我实在没办法了,给您磕头了。”楚春雪尽管在儿子面前表现得还有些坚强,但出来以后就撑不住了,家里男人不管,就自己在硬撑着。
“快起来!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我做不了法院的主!”汪洋往旁边一躲,单手拽着楚春雪的胳膊把她拉起来。
楚春雪呜呜的哭着,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办。
“别看你现在心疼、难受,让孩子去未管所待上半年不是坏事。你这孩子要是不趁现在掰一掰性子,以后有你更难受的时候。快回去吧。”汪洋这种事情见得多了,总有家长觉得依着孩子是疼孩子,但这种做法对孩子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楚春雪今儿累的不轻快,感觉腿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。
为了省钱,来回集市的路上大部分都是步行。
等楚春雪踉踉跄跄从派出所出来,回到铁辘轱把的时候,正好赶上唐植桐杀完鸡跟张大妈分鸡。
楚春雪看到了,但没有掺和,径直回了家。
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,楚春雪知道汪所长说的都是真的,刘家明这孩子再不教育就废了,在这件事上她不怪唐植桐,也不怪儿子,但怪自己男人没担当只会窝里横,更恨婆婆欺负自己、把一个好好的孩子给教废了!
张大妈此刻眼里只有唐植桐手里那只鸡,压根没留意到楚春雪路过,等唐植桐将鸡开膛破肚后,选了一块带着鸡脖子、鸡屁股的,就这样,还想着再分点内脏啊、血啊、鸡毛啊。
听着张大妈的要求,唐植桐还没说啥,围观的街坊们看不过眼了:“这世道真变了,碰了碰嘴唇,白得的,怎么还嫌起少来了?”
“农村杀个猪还知道给杀猪匠副下水呢!”
“你咋不全要着呢?”
人少,张大妈或许还敢一战,人多嘛,嘛话都没说,拎着半只鸡就喜滋滋的溜了。
“来,抽烟,抽烟。”对于街坊的仗义执言,唐植桐也没吝啬,洗了把手,从兜里掏出烟来,一根一根的散。
也就散个烟了,剩下的半只鸡也没多少,没法分。
内脏好歹也是肉,肯定也不会分,尤其是鸡肠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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