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快，本来还羡慕他手机，准备开几句玩笑，看他脸色不好，还是忍下来了。

“狗屁朋友，那些家伙最势力，以前生意好的时候每月都来，现在觉得三界超市在人界太远了，又没有好货物卖，一年都不来一次，其实仙界的有钱人最多，也是最好赚的！”

“你没看到那些寺庙香火鼎盛，那些菩萨、罗汉、各路神仙，一个个都是腰包鼓鼓的，只要他们喜欢的东西，卖出去一个，能顶上我们干半个月！”

秦汉喝上一口啤机，打一个响嗝，好多年前那些神仙碍于他的情面，没事下凡间来收点香火钱，在信徒面前显露一下灵验，然后来三界超市走一趟，他们也总是能大赚一笔。

那样做生意的日子还真是怀念，不过貌似是几百年前。这些年生意一天不如一天，就连那些妖精都来的少了。基本上逛超市的都是那些执念很深的人，而人是最穷的，撑死一张卡不到一百会点。

“秦汉，难道人只能用寿命当成会点交易，不能用其他的东西吗？比喻说一些奇珍异宝，或者说是钻石宝石之类的？”

王凡听到秦汉在那里絮絮叨叨，心里突然一动，想起前些天一直埋在心底想法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