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甜头,吸吮着她的舌头,勾着她和自己舌吻。
江知年也尝到了他嘴里的烟味,不太浓,像是薄荷味,还有点甜甜的,被他勾着热吻,她也开始不自觉回应。
身下已然硬了,陈旧无暇顾及,只想吻着她,想摸摸她,而且她身上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。
一想到这他亲的更用力,江知年感觉嘴巴和舌头都要麻了,使劲掐了他的腰,本想让他退开,但陈旧却只是发出一声闷哼。
转而吻的越来越深,上半身都贴在了一起,陈旧也感受到了她胸前的颤栗,越贴越紧。
眼看就要喘不过气,江知年只能咬了他一口,陈旧吃痛放开了她,舌头被咬破,流出一点血。
江知年被他吻的全身颤栗,瑟瑟发抖,陈旧也明白自己确实过火,但这些事情实在是食髓知味,他舍不得放开。
江知年瑟缩着开口,“你,能不能别亲这么久”,陈旧低头说着抱歉,却还是笑出了声。
“年年,你真会掐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敏感点。”
说完擦了擦嘴上的血,随后摸摸江知年的头,说着早点睡,便关上门回了房。
江知年坐在床上凌乱着,什么敏感点,但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,还是忍不住抱头无声尖叫。
陈旧这人,太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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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老婆掐也只顾着发sao的
陈 ·大尾巴狼·yuhuo焚身·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