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掉了出来,摔在木地板上,发出刺耳的声音,我回头低头看,它没碎,这面「镜子」似乎像是金属材质,又像是塑料材质。
她扶着我蹒跚的走到了沙发上,帮我解下了口球,我又自己摘下了乳头上的铃铛。我长出一口气,我又活过来了。
“好久不见……老给你添麻烦……”我对助手说。
她笑了笑,笑的像个非常温柔、漂亮大姐姐:“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可太会玩儿了。”
“咱俩快把衣服穿回来。”
“你穿吧,我等他们回来。”她勉强的笑容,让我看着心里难过。
我的身体自由了,好像脑子也跟着自由了,我忽然有了强烈的疑惑「助手和组织者之间不平等么?」、「那我和主人之间平等么?」、「难道,人的关系的根本,真就像是米歇尔福柯所说的「权力结构」?」
我想不明白,我只是楞楞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