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原本以为那是用来挂衣服的。
他取来刚才的纸杯,又放回了我屁股底下,他站着看我,和我被挂起来的视线一般高。
“我要是去别人家,发现别人屋里有这么一件装饰品,我肯定觉得他很厉害。”
我想告诉他,不会再有他这样的人了,我不相信这无所不有的大千世界里,还能有一个如此变态,又如此“诗情画意”的人了。
他坐回沙发上,懒懒的躺靠着,他仰着头看我,自说自话的赞叹“多棒啊,以后你就挂在这儿吧。”
我身下又传来「啪」的一声响。
我的膝盖贴着笼子边儿,我想,我不想要我的腿了,我的腿就算连根齐齐断了,从此再也无法通过并拢双腿来保护下体,也比维持现在,这个被迫敞开双腿的姿势强。
他慵懒的靠在哪儿,看着我,挂着轻松的笑。身下偶尔的滴水声,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响亮,如同侘寂庭院里的竹子惊鹿。每滴落一声,我都会闭起眼睛。再没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难堪了。
不多时,他低头掏出手机,站起身。好像是客人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