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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她呢,她只相信他,行吧,是宁愿相信。
“伞呢?”
“嗯?”
“不是还伞吗?”说不过,他开始找茬。
“下次吧,下次还你。”
她果然是在钓他。
“一个理由用两次就不灵了。”
“那你来不来呢?”
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背德的刺激感,还是一段见不得光的rou体关系?孩子他爸满足不了你?”话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。
真是混蛋,唐佳音抓起一根土豆条丢过去,被他偏头躲过。
“不许拿东西丢我。”
……
“你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?”连习惯都一点儿没改。
借着记忆混乱趁虚而入,是一些疯女人最热衷的把戏。
“接下来是不是该说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?”他的确会因为偶尔的恍惚,产生过似曾相识的错觉,可当他看到闵英和谭英姿与她在一起的场景,就彻底打消这个荒谬的念头。
生理决定心理,那不过是欲望的误导。
他不能再任这种荒谬发展下去。
唐佳音重整旗鼓,她再没有松手的理由。
“敢和我打个赌吗?”
“不了,你自个儿玩吧。”
不必像个精虫上脑的白痴被她耍得团团转。
再一次被拒绝,唐佳音却欢欣鼓舞。
不记得也没关系,他们可以重新开始。
但她不会再被动等待,工作关系已经结束,她不能指望未知的偶遇。
他说过,没有人能赢过时间。
而她赌的是,他会再次爱上她。
开学前一周,唐佳音终于拨通闵英的电话。
在她意识到他很可能真的不想理她之后。
但任何逃避,都躲不开别有用心的邂逅。
她说她有几张波尔多国家歌剧院的芭蕾舞票送不出去,邀请闵英和谭英姿一起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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