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说着,手上加重力道,还有一朵花被塞得很深,取的时候有些费劲。
“为什么那么怕我?我只是在替您清理而已,没有做别的过分的事情。”他半跪在床上,腿边就是她散开的裙摆,洛林膝盖把床的软垫压得深陷,他抽空伸手捧起科恩的脸,苍白,鲜研,泪痕交错,很是楚楚可怜的一张。
看起来是那么漂亮,那么无害,下手却又那么狠辣无情。
为什么性格和外表完全不符合?怎么会有人皮囊这么勾人,心又那么狠?
别哭。他心想。
他只是突然有种想吻掉她泪痕的冲动。
“怎么不说话,还在生气吗?”
“不舒服的时候又不告诉我,我怎么知道你很难受呢?”
半精灵靠着蓬松的枕头,继续一言不发。
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夙愿已清的畅快。
七年之前,她要是料想到自己将来有一天,会再度落回仇敌手中,被他这么肆意地折磨玩弄……当时挖出他眼珠的手指会不会有片刻的犹豫停顿?
还是说,她会后悔自己给他留了一条命,早该在角斗场上把他杀了以绝后患?
思虑过去的事情是毫无用处的。
应该把目光放到眼前的事上。
“好像没有弄干净。”洛林轻轻道。
那颗最深的雪地玫瑰已经被取出来了,只是过程不太美妙,半精灵挣扎得很厉害,他不得不扇了她臀部几下作为胡闹的惩戒。
整洁的床上留下了一滩带着殷红花瓣的体液,还有一片花瓣颤巍巍黏着她腿根,洛林再度俯身,伸手替她摘掉,冰冷的铁甲激起一阵瑟缩。
他自说自话道:“果然还是需要清洗一下。”
“先前就听说您想找一间浴室,这里正巧有,我来替您洗吧。”
“毕竟,”他目光移向她被捆住的手,声音温柔,“您现在可能不是很方便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