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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小前半生基本全部的苦难都来自这个贱人。
有人按着她肩头,科恩被迫躺在了草坪上。
“……”科恩抬抬眼皮,她的额角触碰到了一片葳蕤绿植,在枝叶和花瓣的切割当中,视野里的天空上面云层和太阳交织明灭不定。
身躯疲软,科恩不想说任何话,她要把力气留着省到之后,有机会手刃这群人的时候。
有人握住了她的脚踝,冰冷的金属手甲顺着小腿往上延伸,科恩挣扎,接着腿骨被握得更紧,她裙摆被摊开在草坪上,像一朵盛开的黑曜石色大丽花。
身体条件反射般应激地颤抖,虽然她这次没有被剥夺视觉,处境却跟那晚一样糟糕。
黑漆的裙摆被撩开,露出她修长匀称的腿,不知道谁的性器毫无扩张地顶入。
“呜……”一瞬间难抑的杀意达到了顶峰,这种攻击意图立即被束缚项圈捕捉,迎接她的又是一波强烈疼痛的电流。
有什么东西被递到了她嘴边,被金属味的手指抵压挤进了她舌尖,视线里瞥到一抹浓艳的红————_是一朵芬芳甘郁的雪地玫瑰.
阿拉宓的那个傍晚,她杀掉那两名帝国军藏尸的地方也是一簇雪地玫瑰丛。
这种花气味罪恶甜腻,汁液清甜发苦。
齿关扯碎了一点花瓣,雪地玫瑰的味道滚进她喉咙。
“放轻松点。”一名血戮军手指戳着花瓣按住她舌头。
“有句话怎么说,反抗不了的事情就享受吧。”
血戮骑士捧着她的脸庞,黑铁头盔上的繁复纹理清晰可见,盔甲是异兽的夸张样式,狰狞威严栩栩如生,科恩以前会觉得血戮军的统一制服特别帅特别装,这点微薄的滤镜在他们总是奉帝命屠城的时候烟消云散了,外形再俊气,本质也不过是一群杀人如麻的残酷刽子手。
眼前头盔凑得过近,给科恩一种他下一刻会吻上来的荒谬错觉。
还是痛,浑身都在痛,与之相伴的是浓烈的仇恨与敌视。
花瓣的味道又甜又苦,十分恶心,冷,浑身被吸满水的礼服包裹,湿漉又难受。
科恩伸手,下意识握紧身下的草坪,因为握得太紧,她拽断了草茎,鼻腔里传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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