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上印点什么了,”她抱住他的头:“这个吻虽然不能在你脸上留下明显的记号,但我会根据你的行为随时加固,如果你听话的话。”
姜酒迷离着眼睛:“怎么才算听话?”
柏诗思考了一会:“解释权在我,不过只要你不触犯法律,在我看来都是很乖的表现。”
姜酒迅速冷静下去:“哦。”
他看了眼阳台:“……那我刚刚就知法犯法了。”
“除非被向导邀请,否则哨兵夜晚不准进入向导的住宅……我现在出去算知错就改吗?”
柏诗大惊:“你避开警卫队偷溜进来的吗?”
姜酒保证:“以他们的水平抓不住我。”
柏诗:“你还挺骄傲?”她将他往外推:“在没人发现之前,赶紧离开。”
姜酒垂下眼睑:“不能让我留下来吗?”
柏诗看着他:“你觉得呢?”
两个人无言地对视了一会,姜酒撇了撇嘴: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翻上阳台,朝柏诗挥了挥手:“那我走了,后天早上见。”
柏诗敷衍地朝他摆手,有点担心他马前失蹄。
毕竟他喝了酒,又接受了那么长时间的折磨。
姜酒最后看了她一眼,翻身从阳台坠下,柏诗被吓得一惊,跑过去扒着栏杆往下看,黑夜里姜酒的身型在路上隐隐绰绰,没一会就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他走了。